2013年4月29日 星期一

水污染的後果就是買桶裝水

江西造紙廠污水流經醴陵 四年來兩千多村民只能買桶裝水喝

醴陵市富裡鎮塘坊村本是山清水秀的,但現在該村卻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村民買桶裝水喝,因為流經村莊的河流被發現受污染,屋前屋后打的水井也讓住戶用起來不放心。

塘坊村與江西省萍鄉市上慄縣上慄鎮水源村相鄰,淥江支流慄水河流經兩個村子,一直是沿岸居民生活用水的來源。但四年前,位於上游的水源村境內出現了造紙廠,從此塘坊村居民就為飲用水發了愁。

源頭

下載

造紙廠和垃圾成污染源

昨天上午,醴陵市富裡鎮塘坊村村民正在趕集,趕集隊伍雖然不算長,但延伸到了江西境內。因為富裡鎮塘坊村與江西省萍鄉市上慄縣上慄鎮水源村相鄰,兩村之間是以一條小溪為界,跨越小溪的水泥路面將這條湖南江西兩省的分界線遮住了。

沿着塘坊村進入水源村,記者發現,除了鞭炮加工,沿途的商鋪門面賣桶裝水的現象也非常普遍。

塘坊村村委會主任廖德友介紹,目前村民購買桶裝水的現象非常普遍,全村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居民買水喝。據了解,塘坊村居民有2千多人。

廖德友介紹,2011年,水源、塘坊兩村經過努力曾關閉了一家造紙廠。

廖德友稱,富裡鎮號稱花炮之鄉、李畋故里,塘坊村是煙花鞭炮的産地,臨近的水源村也與塘坊村很相似。廖德友認為,河水污染主要來自上游的造紙廠和河邊傾倒的鞭炮廢棄物。

追蹤

污水排放時河水都紅了

“4元錢一桶。”塘坊村居民謝向陽介紹,他買桶裝水已經有三四年了。

“井水一燒,發現有水垢。”居民黃利玲介紹,發現河水受污染后,她丈夫在家中打了水井,但井水用了幾年后,還是被桶裝水替代。

“以前水是從上慄縣流過來,現在要花錢買了。”塘坊村塘坊組一謝姓村民介紹,慄水河的水在數年前還能用來飲用,河裏也能游泳。“現在下水洗澡就會全身癢。”謝姓村民稱。

在水源村,記者發現了位於慄水河畔的一家造紙廠,但造紙廠煙囪沒有冒煙,一條從造紙廠延伸至慄水河的水渠也沒有發現流水,但河邊的草叢旁,不時有渾黃的水冒出。“排水管埋在了河底。”附近村民介紹,污水往往晚上偷排,污水排放時河水都紅了。

昨天,記者發現水源村姚江橋下傾倒有大量垃圾,“阻止不了。”橋頭附近居民黃淑明介紹,姚江橋於2012年8月建成通車,之后當地及鄰村就有不少車輛滿載着垃圾前來傾倒。

“一漲水垃圾才會漂下去。”黃淑明介紹,附近居民對亂倒垃圾的現象非常抵制,但前去阻止,常常被駡“你有什麼權利管!”

在水源村境內的河邊,其他河岸也有傾倒垃圾的現象,垃圾中還有成堆的鞭炮和引線。

管理

准備成立環保志願者協會

黃利玲透露她還是一名環保志願者。昨天在江西境內的水源村姚江橋下,她就勸住了幾名傾倒生活垃圾的居民。“剛開始都以為她是政府工作人員。”黃淑明介紹,黃利玲在水源村勸阻居民亂扔垃圾的事跡已經傳開了。

“准備成立環保志願者協會。”黃利玲稱,目前醴陵塘坊村、麻石村、雙江村和上慄水源村都有居民響應,准備加入志願者隊伍。

昨天,本報記者將富裡鎮塘坊村居民遇到的問題向醴陵市環保局進行了反映,該局辦公室主任陳瑩表示,由於涉及到跨省處理,處理起來複雜有難度,表示將向局領導反映情況。

2013年4月22日 星期一

桶裝水與人生啟發

怎樣倒桶裝水

    怎樣倒桶裝水,說的是不用飲水機或其它設備,就直接從桶裏向外倒。

辦公室裏的飲水機壞了,報修多日沒有來修,幾個人賣了點破爛買了個熱水壺,號稱再不用飲水機了。

    開頭把桶裝水裝到飲水機上,然後再從飲水機水口上向外接。嫌出水慢,就改成直接抱著桶向熱水壺裏倒。抱起一桶水也是需要力氣的,男的還可以,幾個女士就要等到男同事上班後才能把水灌到熱水壺裏去。這樣,幾個人又想了個辦法,把桶裝水放到辦公桌上,這樣撂倒了桶就可以把水倒進熱水壺,女同事自己也可以喝倒熱水了。

    問題來了,桶裏水少的時候這樣還可以,但水滿著的時候,桶一倒有可能轉。那天小曹就這樣一下把桶弄到地上,摔破了桶。最常見的是水“咕嘟”出來一股子,抽口氣“咕嘟”又出來一股子,這水就忽一下子竄到壺外面,忽一下子竄到壺外面。剛口對口對齊,“咕嘟”又竄出去了。

    去要吸水器,單位不提供,說已提供飲水機。幾個人為了倒水發愁,我說這有什麽難的,下午我給你們想辦法。下午就帶了一根塑料管,把塑料管一頭插到桶底,留在外面的一頭用膠帶固定到桶上,我說試試吧。小李用手抓著桶口,把桶倒下來,向壺裏加水。這下“咕嘟”一股子的情況再沒有了,大家覺得很奇怪。我說這有什麽,水桶只有一個口,又要出水,又要進氣,所以它要出一口水,進一口氣。現在等於有了兩個口,一個進氣,一個出水。水桶就不用既出水又吸氣,自然出水就順暢了。

    教學樓前廣場上,小褚老師在訓學生。學生想辯解,小褚老師大喝一聲,你沒有講話的權利。學生憤憤然,嘴裏嘟囔著,扭著腦袋不服氣。你不服是不是?你不服是不是?你有什麽不服的?你有什麽不服的?一邊說,褚老師一邊推搡學生,推搡了有三四次後。學生從兜裏抽出手,一把把小褚推了個裁楞,你老推我幹什麽?唉,你小子敢跟我動手!你看看我不揍你。學生退後一步,指著小褚說,今天我也豁出去了,你再動我一下試試。看看暴怒的學生,小褚傻了。

     一年級的黃衝老師也發生了類似的事。班裏有個學生很搗亂,“怎麽說也不聽”,於是小黃就給停了課。按小黃的本意是如果家長來找,那就好好地嚇嚇他,好“讓他以後再不敢了”。結果,學生一去杳無音訊。過了三天,自己回來坐在班上了。小黃就生氣,家長也不說,你也不說,到底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班主任?氣衝衝地走到學生桌前,誰讓你回來的?我讓我回來的。一句話就把小黃給堵住了。你讓你回來的,不行,你還得走。走就走。學生二話沒說拎起包就走了,背後是“氣得心口疼”的小黃。過了三天,學生又回來了,上第二節課的時候,小黃發現學生正趴在後排吃方便面。小黃撂下課本,三步並作兩步衝到學生面前,“啦”地就把面給打到了地上。學生站起來,姓黃的,你給我拾起來。小黃臉發白,心發顫,大吼一聲,你給我滾出去!學生倒不急了,說你是老師,你應該教給我們東西,你先給我滾一個我學學。那一刻,小黃血向上衝,“懵得都不知該怎樣了”。我教不了你,你愛上哪兒上哪兒。我就愛待在這兒。學生說吧,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小黃一把把桌子上的東西全抱起來扔到樓道裏。“我班不要你”。

    第二天,學生家長和學生一塊來到班上。家長說,小子,該坐哪兒坐哪兒,你爸爸我就在門外等著,我看誰敢怎麽著你。

許多紛爭都是這樣擠兌出來的。

    老孫發了一套題,讓學生在35分鐘之內做完,然後講解。趙哈兒看著題,就是一個字兒也不寫。老孫轉一圈兒沒有說話,再轉一圈還沒有說話。可肚子裏的氣,就一點點上來了。全都做題怎麽就你不做呢?我不願意做。來願意的,你願意做就做你不願意做就不做啊!當然了,今天我就不想做題。你不算拉倒。老孫一生氣,一把把題抓起來,團吧團吧扔了。趙哈兒看了看,一腳踢開凳子,“咣”一摔門走了。全班的學生瞪著老孫,看老孫的反應。看什麽看,都做題都做題。

    下課後,老孫想了想找到趙哈兒,說你還生氣嗎?趙哈兒說沒有。老孫說今天我讓你做題我錯了嗎?沒有。那你為什麽要發那麽大的脾氣呢?你對我有什麽意見嗎?我什麽地方做錯了?沒有,老師,我也不知道那一陣是為什麽,你一說我我就急了。現在我想想都後悔,明天,明天上課的時候我當著全班同學的面給你賠不是。老孫樂了,小子,我要你個不是有什麽用,只要你今後不再耍別就行了。

    現在家裏都是獨生子女,一個孩子。多少個大人看著、疼著,但就是沒有表達自己意願的機會。全不像過去一家三四個孩子,有姐妹兄弟。在外面受了什麽委屈,回家不敢和家長說,可以和兄弟姐妹說。兄弟姐妹一勸解問題就過去了,而現在的孩子難在沒有出口,在學校裏有事,和同學談不了,不敢和老師說,回家更不敢和家長說。所以就憋著,會自我調適的,過幾天可能就過去了。不能自我調適或連續遇到問題的,難免就會走向極端、對抗或自戕。

    老師也好,家長也好,都要給孩子一個出口。